破碎场景若隐若现,每当躺下时脑海中就会飞过千万种图片。这是折磨,还是预示?当大楼坍塌之际,他才想起,原来自己早就看见过了。
“快!第一街区受到棱心反噬,全体人员迅速撤离!”“让我过去吧求求你了,我的孩子啊!他还那么小啊!”这算什么?女人的抽泣?“嘭!”突然爆炸声响起。我这是在哪?这算什么?上帝视角吗?我是谁?“别在这待着了!它们已经过来了,mad这娘…哔~哔~哔~”士兵举着枪,正想把这哭哭啼啼的女人拖走,一只奇行种蹦到眼前。“救我~救我!”……“枫子!枫子!醒醒!”正当要给床上的人来上一组“清醒巴掌”的时候,他终于被摇醒了。枫轨甩了甩头,带有些许歉意的说道:“对不起,我好像又做噩梦了。”旁边的人却不以为意,很熟练的从床下拿出一个洗脸盆,拧干毛巾后递给枫轨擦汗。想了又想,床边的人还是开口。“实在不行的话,就再去医院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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