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外围那些年,我把干这行最苦的滋味都尝了。阴谋诡计,风月撕逼。这圈子里的女人,没一个好东西。但坏不是天生的,有的是被逼的,有的是真下贱。世上有一种花叫罂粟,对我们来说,上位和钱就是罂粟。而对男人来说,我们也是罂粟。十八岁那年我认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当干爹,他干女儿很多,玩腻了就送人,没玩腻就留着,跟过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。为了保全自己,我
!---->1996年夏天,我爸抛弃重病的我妈跟一个日本女人私奔了。他跑了没多久我妈就死了,恨得连眼睛都没闭上。那个女人在我们住的街道对面开了个花店,她喜欢穿白颜色的和服,眉眼很漂亮,在我老家那穷乡僻壤的,男人没见过世面,路过花店门口要看上她好久才舍得走。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丈夫和孩子,直到她和我爸一起失踪了,这场掩盖了三年的婚外情才被彻底揭开。初中毕业我离开老家到东莞打工,在那座城市最大的红灯区成为第一批下海做外围的姑娘。外围圈子竞争有多激烈,没干过的真体会不到。我们头两批干这个的姑娘,是这圈子的鼻祖,没被搞臭玩死能活下来的现在都成了富婆。最初外围没现在这么臭名昭著泛滥成灾,更没出过郭美美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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