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田说:从不知道,你的心中一直住着另一个女子。我一直以为,你在看着我长大,宠着我胡闹,等我长高,我就能够站在你的身边,欢快的说,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男子。弦儿说:他爱我,我也爱他,可他已满头白发,而我仍倾国倾城。庄望剑说:只要你想知道的,我都会坐下来,慢慢解释给你听。
沧姬离开的时候,看了看萧忆的房间。明明他就在门前倚靠着,可是却熄了灯,装作睡觉了的样子。他们两个,何时才能消除心中的隔膜?或许是因为,她一直不愿意相信萧忆吧!在杜王庄生活了那么久,萧忆断然不是他表现得这样简单。单单是随便杀人这一条,就足以给她敲响警钟了。现在相信他,还为时过早。起身回房,已经是三更时分了。躺在床上,头脑很是混沌,所以何时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。醒来时,已经是日上三竿了。头一次起来那么晚,沧姬觉得头有些疼。然后朦胧中,看见房内站着一个丫头。沧姬立马清醒了过来,警惕的问:“你是何人?”那个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将准备好的水递了过去:“奴婢是少爷吩咐过来侍奉小姐的,小姐叫奴婢阳春就好。”“阳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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